在2006年,三個杜克大學長曲棍球隊的運動員強姦了一個婦女。因為那三位都是富裕的白人大學生,而那個婦女則是一個非裔美國人的脫衣舞表演者,這起強姦案引發了輿論討論以及引起了相當多美國人的共鳴。在數月之內,新聞媒體不斷地調查並報導這件事情。 不過,新聞媒體跟公訴人提出一個問題:這個婦女的控告毫無道理。其實,她故意誤導公訴人和新聞媒體。她的故事徒有娛樂價值,而無實際證據。可是,由於新聞媒體大力地炒作這個故事,因此使那些為她所控告的運動員名譽掃地。不可否認的,新聞媒體經常強調新聞娛樂價值的方面,但不強調各個方面的看法。原因何在呢? 毫無疑問地,媒體透過各種方法來影響輿論。我想提出兩種方法。第一種是強調並解釋世界上的事情。我想以越南戰爭時代為例。越戰時,即使美國軍隊殺了非常多越共成員,可是由於美國新聞媒體只報導美國軍隊的兵員損失而已,因此公眾支持率大幅下降了。約翰孫總統曾表示,“如果我失去了Cronkite的支持,我就失去了普通美國人的支持。”那麼,固然當時的媒體所受到的公眾信任和今天的不成比例,可是無論是當時或者今天,新聞媒體影響輿論的能力太強了。 第二種影響輿論的方法就是新聞媒體選擇播出故事的過程。不可諱言,今天的新聞媒體面貌非常複雜。除了所謂的“主流媒體”之外,我們也有“另類”和“另右”媒體,或者保守派和自由派的媒體,遑論臉書,推特等等。無論哪種媒體,它們所播出的報導都是為了滿足他們讀者的興趣。比如說,如果我看到“另右”的網站,我會看到一些批評希拉裏的報導,不過如果我看到紐約時報,這種報導我就看不到。我可能會聽到一些批評的聲音:“紐約時報無法和另右媒體相提並論!”但是,無論你看保守派還是自由派的新聞媒體,我們都有投票的權利,所以我們都應該重視另面的看法。其實,我自己(個人)認為美國民主制度目前所面臨的毛病出在新聞媒體之間的鴻溝。可是,看各種各樣的新聞媒體浪費很多時間,只看你自己喜歡看的媒體也不好,可是不看新聞又不行。怎麼辦呢?我還不知道。
那個女人是葉海燕,一個來自中國武漢的人權運動家。因為她的行動主義,警方強迫她和年幼的女兒搬到新的城市數次。這部紀錄片《流氓燕》,描述了她抗議一個校長性侵六個小學生的案子。紀錄片也反映了葉海燕以及本片導演被中國當局持續不斷地騷擾的問題。不過影片有個亮點:導演最後能夠把錄影從中國偷運出來,因此能夠創作這部電影。 當然,在中國,這部紀錄片因為通過不了審查而無法上映。但是這種獨立導演以及他們提出的問題,都需要舞臺。這是為什麼專為獨立電影舉辦的電影節吸引觀眾和投資人是不可或缺的。 因為如此,一個北京的民間組織決定發起聚焦人權的電影節。顯而易見,他們在大陸不能舉辦這樣的電影節。所以他們在2016年在香港首次展開活動。現在,因為在香港言論自由日益受到威脅,所以電影節打算移到臺灣舉辦。 成立電影節的民間組織的創始人為李丹。這個北京人原來在中國河南省提倡愛滋病患者的權益,也建立了照顧患者孩子的孤兒院。在他的組織成立後的14年間,他把關注焦點逐漸轉向女性以及邊緣人的權益。 他把電影節稱為1905年的原因在於在該年中國在電影和人權兩方面都邁出了劃時代的第一步,亦即中國的第一部電影問世,而且大清在該年也決意立憲。 電影節的宗旨就是通過電影讓人權這個話題變得越來越普遍。它也朝向成為全世界最佳人權電影節的目標邁進。這個電影節有助於臺灣提升國際知名度以及發展自己的文化產業。 如果你們有時間,五月份我鼓勵各位到彰化看題材多元的人權電影,包括關於綁架女人然後強迫她們嫁給男人的吉爾吉斯的風俗。在吉爾吉斯一半的婚姻都是這樣舉行的。也可以看到一個在烏干達的跨性別的故事,或者一部關於在七十年代的瑞士女人爭取投票權的故事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