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小品

閒話讀詩的樂趣

A Chat about the Joys of Reading Poetry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大家好。今天我會講一講〈閒話讀詩的樂趣〉。對很多美國人來說,讀詩是一種苦刑。在他們看來,古代詩篇過於呆板,近乎公式化,再加上,現代詩篇過於抽象,且缺乏邏輯。我無法與這個觀點發生共鳴!不過,今天的演講不會詳細地分析詩詞,也不是正式的評論,因為我並不是要強迫各位同意我的論點!我想分享一下詩篇在我個人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然後談一談一首我最喜歡的詩。

  小的時候,我難以跟同學溝通,在其他人的面前,我容易有「辭不達意」的感覺。不過,我喜愛看書。作家能夠藉由寫作來表情達意,讓讀者進入另一個世界,這一點就引起我極大的興趣。那個時候,我背了幾首英國詩。直到現在,我還是跟這幾首詩維持著很深的關係。如同好朋友一般,一首我熟悉的詩會一輩子跟我在一起,這樣的經驗真的可以說是所謂的「尚友古人」。曾經有好幾次在我散步的時候,某一首詩會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裡,我突然意識到:「哦!在詩的第九行,節奏變得緩慢,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它總是讓我覺得那麼奇妙!」詩詞的文字並未改變,不過讀者和詩篇之間的關係會生長變化。從這個角度來看,說一首詩有生命,這個說法絲毫不誇張。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是一首現代詩,叫做《聖方濟各和母豬》。這首詩雖然沒有固定的押韻形式,然而在文字的運用上,作者真的是妙筆生花:每當我念詩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地模仿起母豬的聲音,因為作者的筆法令讀者自然而然地與母豬發生共鳴。詩中的文字頗為淺顯,所以很容易看得懂,不過內容十分深奧。這位詩人運用樸質的語言表現真摯的情感,這首詩我一讀再讀,每次都能得到不同的收獲。作者藉著描寫母豬的樣子來探討自卑感、失望感和其他類似的情感;作者描寫母豬住在泥濘中的時候,很容易忘記自己的能力、自己的美麗。大家聽到「母豬」這個字眼,大概不會想到「美麗」這個詞吧!不過,根據作者所寫的,最臭的母豬也有其美妙之處:寬廣的後背、卷卷的尾巴等等,再加上一隻母豬能夠養活十幾隻豬娃兒--這不算是一種「美麗」嗎?每當讀者閱讀這首詩的時候,對於自身缺陷的態度就會不知不覺地緩和一點。由此可見,這首詩充滿了愛心。看完之後,我總是很感動,有時候甚至於哭起來。我告訴自己,「在這個天下大亂的社會裡,希望還是存在的;只要我們持之以恆,原諒彼此。」一般來說,對於很多事情,我往往抱著悲觀的態度,但是我在無形中受到這位詩人的影響,開始抱著樂觀的態度。詩人所描繪的景象,真的於我心有戚戚焉。

  總而言之,我個人認為,古代詩篇也好,現代詩篇也好,都有崇高的文學價值!無論如何,我希望各位都能夠找到自己的「好朋友」,然後一輩子在一起。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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