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一聽到創世紀,就立即聯想到聖經的創世紀。然而,此篇章模仿了世界最早寫出的史詩叫作「The Epic of Gilgamesh」。 2003年4月,考古學家聲稱找到此既神秘又神奇國王的墳墓。這位傳說中的君主,立下不朽功勳,既神秘又神奇,而2003年4月,考古學家聲稱找到其墳墓。自從他氣絕身亡,至少已經過了3千年,在這段歷史當中,無數的帝國盛衰了(可刪除),週而復始,但此位國王的白骨,甚至其立下不朽功勳相關的神話,仍然存在。此故事的主要問題是:『人能長生不死嗎?』我對於真正的觀念存而不論,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語言的形式能夠按照基因複製的形式,而表明整個社會芸芸眾生永生的慾望。 語言的流傳有助於我們變成凱撒與Gilgamesh類似的文字,就會永遠存在。英雄的事蹟,以語言形式,事實上更有助於流傳至後代。進一步來說,何謂最古老寫下來的文字現存最古老的文字何在?人類所寫下來的文字當中,何者最古老?,而其中最年長長壽的人呢?某些說法指出就是Gilgamesh國王。 美索不達米亞古老的宗教和語言來自不同人對於不同事情很好奇。在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古老的宗教和語言,的確來自人類對於自然界的好奇心,而不同階級各有不同作法。老百姓利用宗教緩和對死亡的恐懼,反過來說,有勢力的人則以宗教引起整個社會的恐懼,相當於法家將獎善罰惡的觀念。 Gilgamesh站在處在國王的地位,權利茫無邊際,因而他高興時,就天下太平,但不高興時,就天下大亂,找每層階級的人出氣。除了鬼神以外,人們毫無反抗的餘地,勢必忍受殘暴國王所施加的鎮壓。久而久之,民眾當然求助於鬼神,因此鬼神創造出Enkidu傳說中Enkidu是由鬼神所創造出來的,希望制衡Gilgamesh。 令人驚訝的是,與其說二者彼此節制,倒寧可說互相幫忙,甚至於成為分不開的朋友。由於Enkidu為了與Gilgamesh的友誼而背叛造物者,天神因此判處Enkidu死刑。他Gilgamesh自己的朋友去世後,才了解死亡的威脅,就抱著既不穩定又驚惶的態度。 因為死亡的必然性,使Gilgamesh對生活基本的意義產生懷疑。於是丟掉幻想以追逐生活的意義。為了長生不死而到五洲四海去,跟所有的盛明國王和聖人請教,也殺死了世界最危險的妖怪,甚至趨炎附勢。有一天他在一望無際的河邊跟一名船夫見面。船伕早在大洪水前就已出生,也就是後來聖經中的諾亞。 船夫宣判:Gilgamesh無法通過試鍊而得到永生,而且假使Gilgamesh成為神,其實背不起責任。Gilgamesh回國以後卻發現,自己所立下的不朽功勳已經轉變成神話,傳遍整個社會。在其原來失敗的地方,反而成為了後代英雄效法的依據。由此可見,Gilgamesh的名聲最終還是萬古流芳。
齊克果是一位十九世纪,丹麥的哲學家,他是存在主義創立者之一並是位基督教徒。雖然存在主義的範圍相當廣泛,但它主要的特點是重視個人的存在,那就是,人應該怎麼活。此次,我要討論一下齊克果的著作《恐懼與顫慄》和它的主題:基督教的信仰觀念以及信仰者的究竟是什麼心態。 在《恐懼與顫慄》一書中,齊克果用亞伯拉罕的神話來探討信仰。亞伯拉罕是第一位信仰猶太上帝的人,因此人們認定他是信仰的父親。在聖經裡,上帝送給他一位叫以撒的男孩兒並保證他的後代會好像星星一樣多。過了十幾年,上帝命令亞伯拉罕將孩子作為犧牲品獻給上帝。亞伯拉罕無奈地接受這個命令。然而,最後,上帝突然介入救了以撒。 為了描述信仰的奇特性,齊克果用古希臘國王阿伽門農的神話來對照。特洛伊戰爭時,為了救希臘軍隊,他必須將自己的女兒獻給神。不過,他跟亞伯拉罕的情況有一些差異,其中最重要的是阿伽門農能訴之於普世倫理。齊克果指出固然殺女兒很殘忍,國王還能藉由邏輯來辯解他的行為:他為延續國家命運的崇高公益拋棄私人的利益與道德。他悲傷地實現他的社會責任,成為一種悲劇英雄。我們能了解他並替他感到可憐。不過,這不算是信仰,只是倫理而已。 反之,亞拉伯罕的犧牲並不是為公理正義捨棄私人的利益。其實,如果我們進一步分析,會發現亞伯拉罕的行為不但不能訴之於倫理,也不能訴之於邏輯。他之所以跟隨上帝只是由於堅定的信仰,上帝說從以撒開始亞伯拉罕會有後代,因而,亞伯拉罕相信,我殺死孩子,反而孩子會活下去,這是一個悖論。齊克果認定這個悖論立場進而得以證明信仰的無理性。真正的信仰者就憑荒謬而相信。如此,基督教本身即以悖論為基礎,亦即:耶穌是神,是永恆的,無限的,而耶穌變成了普世的,壽命有限的人。因此,普世的理論壓抑個人,強調普遍宗教卻超越這種普遍性,只有依賴個人虔誠的信仰,才能與至高無上的神產生關係。 總而言之,想要維護信仰,不能依靠道理,也不能創造一個精彩的邏輯系統。信仰本來就具有荒謬性,無理性。只有透過個人親身的體驗,才能理解信仰。否則,我們只能佩服亞伯拉罕,而不能了解他,我們只能跟齊克果一樣,看到亞伯拉罕的犧牲而感到恐懼與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