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Singlish」? 所謂的「Singlish」,指的是新加坡式的英語。 在1819年,英國殖民東南亞的一個小荒島,把它稱為新加坡。在英國統治之下的新加坡社會,上有說英文的白人,下有十之七八說福建話、廣東話等各種中國方言的華人,還有說馬來文的馬來人和說泰米爾語的印度人。 新加坡在1965年立國以後,政府擔心新加坡人民在世界上跟其他國家的人討論國際事務的時候插不上口,於是規定英文為國家的正式語言,學校開始重視英文,奠定了英文跟母語教育並重的基礎。因為政府強迫人民說英文,「Singlish」就應新加坡多元文化社會的需要,自然而然地產生了。 「Singlish」的產生雖然至多五、六十年,可是已經被語言學家公認是一門真正的語言了,「Singlish」的特點之一,是去除瑣碎、非必要的詞彙,把句子簡單化。 「Aiyah, he angmoh lah. Dun anyhow say he atas leh.」 這是一個典型的「Singlish」句子,我就用這個句子做例子,翻譯成英文,這個句子的意思是:「Don't accuse him of being snobbish just because he’s Caucasian.」 如果你看不出這個「Singlish」句子的意思,不要緊張,這不是你英文能力的缺陷。 實際上,這個「Singlish」句子的來源不是英文,而是中文的這個句子:「他是白人,別隨便說他有優越感。」我就從這裡開始解釋。 「他是」 簡化成「he」 ; 「白人」 用福建話的俚語來說 「紅毛」,就是 「angmoh」; 「別」 可以翻譯成「don' t」; 可是說「Singlish」時,為了簡單化,經常去掉一個字尾 「t」 或「d」 的聲音,因此說「dun 」; 「隨便」 可以翻譯成 「anyhow」 ; 「說」和「他」 翻譯成「say」 和「he」; 「有優越感」 用馬來文說「atas」; 後來,又加上一些「Singlish」表情達意很重要的成份—「aiyah」、 「lah」、 「leh」 這些詞,即使只是補助的作用,也有助於強調語氣。 由這個簡單的例子可以看出來「Singlish」的造句原則,換句話說,一般新加坡華人被強迫說英文的時候,因為用英文辭不達意,所以他們捨棄了英文的語法,把他們母語句子的字眼直接翻譯成英文,翻譯不出的字眼就用母語或其他民族的語言代替。 讓我最驚訝的是,在2017年,27個「Singlish」詞彙被列入牛津英語詞典,包括上述的「angmoh」、「atas」、「aiyah」 和「lah」 等四個字眼。但是話說回來,有某些人,像大學生、上班族,以至於新加坡政府,都輕視「Singlish」,認為「Singlish」是英語口語能力不好的人所說的錯的英文。 新加坡政府曾經希望消滅「Singlish」,實行「說正確英文」 運動,鼓勵人民說正確的英文,甚至於要求老師上補救英文的課程。 其實,政府所採取的措施,效果實在微乎其微,「Singlish」反而變得更加盛行,以目前的情形來看,「Singlish」在新加坡的社會裡,好像是永久性的存在了,對一般新加坡人來說,用英文表情達意遠不如用「Singlish」來得深刻,來得親切。 總之,「Singlish」對於新加坡文化的貢獻很大,跟英文比起來,縱使不能說後來居上,至少我們得承認在文化多元的新加坡社會裡,這兩者是各有千秋、相輔相成的重要語言。
我記得我剛來ICLP的時候, 徐老師對所有的新生說:「現在你們的中文就像白開水一樣;以後就會像紅酒一樣。」從那一天起我一直想,我們學的「中文」是誰説的、什麽時候説的、有什麽意思。 經過四個月的課,我才明白徐老師的意思。學生因爲要説很高級和「好聽」的話,而學習很正式和比較書面的説法。我自己卻怕這樣一來,雖然話説得「漂亮」,學生卻沒辦法交朋友了。幸虧老師們都會告訴學生一個文法常用不常用,要不然平常說話真的很麻煩。但還是有些問題:爲什麽只有正式的話才算是「高級中文」?想來想去我還是想不清楚。有可能是父母因爲社會標準的關係而鼓勵孩子學正式的語言。同樣的,大概也有人認為說高級語言是一種藝術。不過爲什麽他們討厭一般人平常說的話呢?如果人只重視正式的語言,那是不是表示學歷不高的人就沒辦法成功,只能吃苦? 不過認爲正式的語言很好用的人説的可能也對。每個人各有各的想法,可是對我來説,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一來,平常的説話習慣或規則對一般人來說只要習慣了,就不容易改變;二來,在很窮的家庭出生的人跟別人比起來,機會就是沒有那麽多,這也很難改變。提到這個,很容易就覺得算了,一般人這樣做也沒有什麽不對。 但是除了剛説的支持這種「高級語言」的看法以外,還有「真正的中文」這種看法。在ICLP新編會話的課本當中,李大偉說:「一口標準的國語聽起來很舒服。」其實,我認爲在每個說同一種語言的社區當中一定有人覺得有一種「標準」的語言。對他們來說,説話的時候,不是說一種最好的語言,就像是亂説一樣。 其實,我覺得這種「真正的語言」只是那個語言的一部分。只有接受「不好的英文、不好的中文」什麽的,才能知道那個語言完整的樣子。 按照一般的語言學家的習慣,爲了公平地支持多元的説話機會,應該不用像「高級」、「普通」這樣跟價值有關的字,也不能隨便改別人說的話或者斷定什麽話不是真正的語言。 因此我建議同學們,不要討厭口音,也不要擔心某個人說的話是不是「真正的中文」。雖然有人這樣覺得,我卻認爲話只要有人說,就是中文。就算只是爲了好玩而學的,學習語言的時候我們也需要負擔一點責任。我們應該認真地注意我們說的話是根據什麽標準説的,也應該注意有時候就算人説中文不是按照這些規定説的,也不能算是不對的。最好多一點彈性吧!
上個月底,美國語言學家評選出過去十年內最重要的詞彙,當他們宣布評選結果的時候,許多人都非常地驚訝,這個詞彙就是:「他們」,他們為何選「他們」 呢?他們之所以選出「他們」 這個詞,當然不是因為是個最近發明的詞,而是因為「他們」 的用法,尤其是在西方國家,在這段時間內,都有了根本的改變,以前「他們」 的意思,一定是形容兩個人以上的一群人,不過,近幾年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用 「他們」 來形容一個人,意思是這個人認定他們自己的身分,既不合乎男性,也不合乎女性。 這個例子反映出英文裡基本的特色,是其他的語言不見得有的。拿中文當例子吧,中文在語言或是發音上,完全沒有我前面所提出的困難,原因在於聊天的過程中,不論你想要形容的是男性、女性、動物、神,或是東西,只要有一個,就可以直接用「他/她/牠/祂/它」,發音是一模一樣的,因此,就這一點來說,中文的語音給人的感覺遠比它的文字來得舒服。 在西方國家,尤其是在大學的公共場所,或是在大學的社團裡面,某個人讓同學知道應該用「他」 或是「他們」來稱呼已經變成了自我介紹理所當然的一部分了,與此同時,這個新的用法引起思想比較傳統的人的反對,根據他們的觀點,改變很久以前奠定的語言基礎,是不應該的,談得上違反語言最基本的法則,甚至也讓思想比較進步的人擔心,如果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代詞用錯了,不但會造成對方的不舒服,而且會造成他們跟對方之間的隔閡。 根據我個人的觀點,思想比較傳統一派的看法,訴之於語言本身優、缺點的邏輯,譬如,語言構成的法則是永遠不變的,或是語言是一個具體的工具,與其說語言構成的法則是永遠不變的,不如說語言是始終在變化的工具,甚至可以說語言的變化是自然而然的,使語言達到一個完美的境地是做不到的。 總之,當語言有明顯改變的時候,有的人對於這個新的改變免不了覺得插不上腳,但是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大多數的人對於這個用法就會習以為常了。
像我這樣的一隻貓,沒有人願意疼愛我。已經經歷過三位主人,但仍然每次都陷入眼前這種不可自拔的處境,也就是住進了動物收容所。每一次原因都不同: 「牠不適合我們家。」 第一個主人說。 「牠每三個星期就會便便在毯子上。」 第二個主人說。 「牠咬壞了我的耳機。」 第三個主人說。 對我來說,這三個人都是無理取鬧,真傻!這就是貓的行為。不管怎麼取悅他們都沒用,這些人簡直不可理喻。我討厭這些誤解,流於愚蠢。因此現在我總是隱瞞我所想到、所知道的事, 不告訴我的主宰。 其實我就是主宰,什麼事我都不必隱瞞,但我卻每一次要找個藉口。分享這個,他們會遺棄我。分享那個,他們會討厭我。我以前是隻又活潑又有精神的帥貓,由於這些誤解使我逐漸限制了自己的一舉一動,變得沈默寡言──動物收容所真是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我平常不跟這些平民解釋我的情況,免得成為其他動物的笑柄。每次其他動物找我搭訕,我就聳聳肩。 「你常常來這裡嗎?」 一隻金毛狗問。 我聳聳肩。 「我們應該反抗。」 一隻黑貓說。 我聳聳肩。 「你的臉很樸素。」 一隻小狗說。 我聳聳肩。 不出所料,一直聳肩讓這些胡言亂語討人嫌的動物們不再理我。不過沒動物理我時,倒真讓像我這樣的一隻貓感到寂寞。人常說:貓有九命。這句話固然說得中肯,也說得對,卻沒說到這九條命會過得怎麼樣。我以為我會跟我舅舅有一樣的命運,他九條命都過得很豐富。每位主人都是分分秒秒地疼愛牠。說實話,牠的每一位主人都算是一個貓奴。這些瘋狂的人甚至於跟牠說他們對牠的愛至死不渝。 一方面我認為我可能吃不消這樣的崇拜,另一方面我有點羨慕我舅舅。我一生一世就沒有遇過一個貓奴。 今天一個女孩子來動物收容所看我。她的長相不怎麼樣,跟一般的女孩相似,不是特別漂亮,不是特別醜。她化妝化得不太精準,左眼的眼線比右眼高一點。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我想:她可能會成為我的貓奴。
學生角色暨任務安排: 主持人:敖恩靈 介紹主題/介紹來賓/提出問題/確認內容/整理回答/指出問題/整理總結 防疫專家:艾麗麗 介紹自己/根據主持人的提問回答問題/根據其他來賓的回答指出問題或是補充內容 中國政府官員:華夏贏 介紹自己/根據主持人的提問回答問題/根據其他來賓的回答指出問題或是補充內容 時事座談內容記錄: 主持人:各位觀眾,謝謝你們來參加這次網路上的防止疫情的會議。我們今天舉行的幾個會議,都跟我們人類面對的最嚴重的危機有關,就是新冠肺炎。我們今天要歡迎兩位尊敬的來賓參加這次的會議。我們先聽華先生的報告(簡報),然後我們聽麗麗醫生的回答。當然我們還沒消滅病毒,也還沒發明疫苗,可是還能討論討論防止病毒蔓延最有效率的措施。請大家跟我一起先歡迎華先生、華同志。 主持人:世界衛生組織本來告訴各個國家個別禁止中國人入境。你對我們的做法有什麼看法? 中國政府官員:中華人民共和國歡迎世界衛生組織按照科學和各方面的考量應付這個疫情。當然隨著情況演變,世界衛生組織的分析也跟著改變,包括關於進入個別國家的建議。 中國自剛發現新冠肺炎的時候起,就跟世界衛生組織合作,公開傳達關於疫情情況的資料及統計。那個時候,有社區傳染的地方很少,我們不知道的還很多,所以世界衛生組織的決定當然合理。 中國勸各個國家負起自己的責任,對國外遊客入境重視世界衛生組織的專業建議,在國內安排合適的政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防止疫情變得更嚴重。 主持人:謝謝你的回答。麗麗醫生,你以前公開反對世界衛生組織的這個政策。可是你是不是同意疫情變化很快,因此最好跟著疫情演變而改變政策? 防疫專家:當然我同意持續監視疫情的情況並據此修改政策是個好方法,但是,我相信世衛組織在這種疫情中需要扮演的角色是主動作為者而不是被動應對者。 事後看來,世衛組織失去了一些寶貴時間,因為僅僅幾天之間就可能會使情形大為不同。世衛組織顯然低估了新冠病毒的危險性,包括它的傳染性和致死率。當然,各國可以自行決定是否頒布旅遊禁令、或是否實施隔離,但問題是,如果某一個國家決定違背世界衛生組織的建議,他們如何向自己的人民和中國說明他們採取的行動依據? 根據一些模型所顯示的,如果世界衛生組織提前幾天建議啟動遏制疫情相關行動的話,例如:禁止來自中國的航班降落或禁止中國旅客入境,各國一定會跟進,因此本來是可以避免許多人死亡的。 主持人:你們覺得封城跟封國能不能控制病毒的蔓延? 防疫專家:據我所知,想要從科學角度採取封鎖城市和國家的行動是個新嘗試,所以現階段我們不能說這樣有用還是沒有用。而且,即使能證明把城市或國家徹底封鎖起來是可行的,但是馬兒可能也已經跑出來了。也就是說,如果病毒已經存在了,而且已經出現有本地的社區傳播,那麼採取封城跟封國的措施就已經太晚了。 雖然我們不能,也不應該期待旅遊禁令能停止新型冠狀病毒傳播,在全球化時代下,封城跟封國的措施只能拖延病毒傳進該國的時間。我認為,最好的防疫措施是在封城跟封國的同時,各地政府還要加強疾病檢驗及控制疾病傳播,也要有優良的公衛系統及措施才能預防疾病、預防國家系統崩潰。 另外,像預防任何其他病毒一樣,保持好個人衛生最重要。我建議人們: 1. 經常用溫水和肥皂洗手,最好洗20秒以上 2. 盡量避免用手揉眼睛和鼻子 3. 保持健康生活習慣 主持人:華先生。中國公開承認有疫情的時候,就馬上實施武漢封城。你覺得這個方法有沒有幫助? 中國政府官員:這個方法是最立即有效的方法,不但能快速的克制疫情的蔓延,在實際上也減緩了各地死亡與確診的人數和疫情的擴張,這不但顯示了中國政府針對突發疫情的反應立即且迅速,還同時表現出人民對政府當局的信任與支持,這些因素也都有助於封城最終達到我們預期中的效果。 主持人:科學家找到疫苗以後,你覺得人類會從這個危機學習到什麼? 中國政府官員:雖然各個國家和國際社會都還在對付這個疫情, 不過我認為大概地說我們已經看得出來三個結論。 首先,當地的政府一發覺有一些疫情,應該就馬上開始反應,像中國政府在武漢那麼安排一樣,實行絕對的隔離措施並向國際社會公佈重要的資料。 其次,各個政府有責任,為了保護國民生命,以最有力的方法控制疫情。在這種疫情之下,國家的安全比個人更重要,因此政府應該考慮比較嚴苛的措施,比方說封鎖城市,和透過科技手段控制國民的活動等等。在這個方面,中國是很好的例子。 再其次,我們已經看得出來這種疫情不是一個國家的問題,而是全球的。以中國為例,新冠肺炎剛爆發的時候,在西方國家不少人說這只是中國或者亞洲的問題,沒聽世界衛生組織的話,甚至於沒準備好控制疫情爆發的措施。因此現在,在這些國家出現很高致死率讓人感到非常可惜。 為了所有國家能瞭解這些結論, 中國政府會努力跟國際社會繼續合作。 主持人:麗麗醫生您認為呢? 防疫專家:如果緊急情況持續足夠長的時間,目前所實施的保持社交距離的規則可能會導致文化轉變。 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高度互通的世界裏,所以幾乎不可能阻止新發疾病在世界範圍內迅速傳播。不過,從此次疫情我們能看出各國沒有一個標準的防疫策略指引,各國防疫各自為政。 歷史表明,正確的疾病預防投資可以發揮作用。所以我希望,科學家找到疫苗以後,疾病預防會成為各國政策重點。雖然為流行病做好準備是一項長期戰略,可是在疫情爆發時才採取緊急措施是遠遠不夠的,我們真正需要的是主動領導,把全球衛生和疾病預防放在首位。此外,對一種流行病投入預算進行投資可能會影響到對其他疾病的研究與投資,未來幾年,都會影響不同國家和不同的衛生系統。換句話說,這需要集體的努力。 主持人:謝謝大家都上網參加我們的會議,有幸有機會聽到這兩個在從事公共衛生的工作上具有權威的來賓們所提出的建議。我們從華先生的報告學習到政治界怎麼應付疫情,也從麗麗醫生這裡聽到醫務人員面臨的困難。我們學習到什麼呢?首先,因為我們對新冠肺炎的知識還不足夠,因此公共衛生界的看法兩極化。不過仍有一些相同的立場,特別在小規模的個人防疫上。例如,我們都同意應該常洗手,戴口罩。可是在那些大規模的防疫措施上,仍然沒取得共識。好,我們時間到了。再見,謝謝大家!
2000年,羅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寫的一本非常有名的書【獨自打保齡球】出版了。打保齡球對社會冷漠現象有什麼影響?甚至影響到民主?打保齡球和民主固然沒有明顯的關係,但是普特南的研究證明獨自打保齡球的現象不但代表人們變得冷漠,而且也威脅到民主社會的基礎。 【獨自打保齡球】討論的是二戰之後,美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淡了。最明顯的證據就是社會組織的參加率。二戰之前,人們積極地參加社會活動和組織。在這本書裡,「組織」的意思比較廣泛,包括了宗教組織,志願組織,政治組織等等。普特南的重點就是1950年以前,人經常會跟他們的鄰居和住在同一個社區的人見面,參加活動。無論這些活動或者群體見面的時候要做什麼,普特南認為每一個見面的機會都很重要。他強調:通過參加社區活動和加入群體,人們能創造新的關係、更瞭解他們的社區和鄰居,而且使他們對社區和組織有一種責任感。在普特南看來,這些活動和群體激起了人們的社群意識。 根據主流的政治學思想,民主是建築在這個社群意識上的。如果你有社群意識,認為自己是社群的成員,你就更關心社區的狀況。這種關注之所以能促進民主的發展是因為民主是個過程,它的成功在於人們願不願意主動地參與這個過程。因此,社會組織在民主社會裡扮演特別重要的角色。假使一個社會缺乏這些組織或是活動,民主制度可能會變得不穩定,因為人們不關注社會現況。 所以,1950以後,美國人不願意主動參加社會活動就威脅到了民主的基礎。按照普特南的研究,這樣的社會現象包括了各個方面的組織和活動。跟二戰以前比起來,現代的美國人對宗教、政治、教育、等組織的參加率都降低了。他的書叫【獨自打保齡球】是因為打保齡球的社團的參加率也下降了。現在人們不會跟一群人一起打,反而是獨自打球。 因為不參加社會活動,他們的社群意識沖淡了,人們不關注也不瞭解自己的同胞。雖然獨自打保齡球和民主兩件事在表面上,沒有什麼關係,實際上,獨自打保齡球不但反映出社會的冷漠,而且也顯示了對民主社會基礎的威脅。
端午節連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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